指腹离开舌尖的那一刻，她的唇还微微张着。

顾衡舟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满意的冷意。

「舌头收回去。」

她照做。

「舔一下妳的嘴唇，像刚刚舔我手指那样。」

她脸红得滴血，但还是伸出舌尖，缓缓沿着自己的唇线舔了一圈。

慢，软，湿。

像一场自我羞辱。

—

顾衡舟转身回沙发，随手拿起一张小便条纸与一支笔，写下几行字，折好。

「明天带来学校，午休时间自己走进办公室，把这张纸放进我抽屉。」

她看着那张纸，眼神迷茫：

「……可以问上面写什幺吗？」

「妳不配问。」

「妳只需要照做。」

—

她低头，小声：

「……好。」

—

「裤子穿好，裙子放下。」

她动作还有点慢，顾衡舟坐回沙发，一边解开衬衫第二颗扣子，语气平淡：

「妳的速度让我怀疑，刚刚那十五分钟白浪费了。」

「看来要再加一项功课。」

—

她一边收拾裙摆，一边擡眼：

「什幺功课……？」

—

他没回答，只是勾了勾手指，让她靠近自己膝边。

「今晚回家，把我刚刚说过的所有命令，全部抄写十遍。」

「手写，不能用打的。」

—

她怔住：「是……处罚吗？」

他微微一笑：

「不，是基础训练。」

「让妳记住——主人说的话，比妳脑子里的声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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