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跪在门口。

顾衡舟蹲着，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视线从她额角扫到唇边，每一处都像在做一场「物品验收」。

「嘴唇太红。」

「是自己咬的，还是想让我咬？」

—

她没回答，只是张开嘴，像等喂食的猫。

那一瞬，顾衡舟眸色变深了几度。

他将大拇指送进她嘴里，低声：

「先舔干净。」

「之后妳会舔别的。」

—

她含着他的手指，舌尖小心绕过关节。

动作不是技术，而是纯粹的讨好。

他盯着她，眼里没有爱——只有评估、欲望，还有压着不说的掌控。

—

「会舔是好事。」

「东西要先懂得伺候，才能被使用。」

—

他收回手指，用擦手巾抹干，才让开身子：

「进来。」

—

她爬进屋内，还是跪着，不敢站。

「擡头。」

她擡头，才发现顾衡舟正从架上抽出一条深色的布料。

他走过来，俯身绕过她的颈，将那布条系在她喉咙上。

是项圈。

柔软、没有金属，但系得极紧，像是某种宣告。

—

「接下来的一小时。」

「妳不说话。」

「妳只听我的声音、指令、和我给妳的东西。」

—

她眼睛一颤，脸烫得像要融掉，却低头应了声：

「……好。」

—

「好什幺？」

「……好，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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