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屋里没有水、没有粮,什幺都没有。
里头没装灯,靠近天花板处有一扇巴掌长的细长小窗透光进来,长只有四步,宽更只有两步远,她在这里连手脚都伸展不开来。
被叫做狗屋,真是再适合不过。
她无力地蜷缩在墙边坐着,潮湿的水泥地板渗出丝丝寒意,侵入单薄的囚衣,将四肢关节冻得发酸。空气里都是陈旧的霉味,呼吸一口气不知道吸进多少胞子。梁祐忱从小到大没饿过、冷过一天,更没受过这种简直非人的待遇。
静下来后她愈想愈委屈、愈想愈生气……她们明明是罪犯,凭什幺这样对他?
梁祐忱想到在外面的姊姊,又想到自己被困在这个小小的水泥棺材里动弹不得,跟畜生没什幺区别,而这样的情况不知道要持续多久——说不定也用不了几天,她就会死了。
她试着朝门外喊叫却无人搭理,仔细去听,外面甚至没有其他人的脚步声。四下一片寂静,仿佛被埋在地底。
被打的脸仍红肿热痛,梁祐忱安静地哭再安静地擦眼泪,烧热感慢慢侵入脑袋,让她感觉自己像平底锅上的煎蛋,昏昏欲睡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也分不清现实或梦境。
意识模糊间她还在研究室里跑数据,为研究项目忙得焦头烂额,又要应付医院帐单和刻薄的教授……下一秒意识拉回现实,梁祐忱透过肿胀的眼皮看到狭小灰暗的水泥墙,才发现自己已经成了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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