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老师依旧没传过任何伴读要晚点上课的讯息。每一次我按下门铃的时候都知道,蓁蓁可能根本还没有回来,但每一次我都无法自拔的靠近。我开始期待打开的门后不是蓁蓁雀跃的笑脸,而是老师闲散地将头嗑在门上,平静如水的淡淡微笑。
点燃的欲望失控燎原,我们无法自拔的沉溺于禁忌的快感。我和老师在家里的每一处都做过,在沙发、在餐桌,在玄关的全家福前面。
还有在卧室,在老师和周爸爸一起入睡的那张床上。
关上黑色的大门,就仿佛能隔绝全世界,我们在最阴暗的角落肆意交欢,然后在蓁蓁回来前收拾妥当,拉开大门,在阳光照进的时候装得风平浪静。扮演想好好陪伴女儿的妈妈和认真的家教老师,心虚在无数个日子里逐渐磨得平滑,驾轻就熟。
「这些题目给妳当作练习,我大概计时个20分钟,等等我们来对答案,不会写的先试试自己多想几遍,真的不会还是可以随时问我喔。」
蓁蓁应了声,认真的低下头开始解题。我得到短暂无事的片刻,于是撑着头,看着老师在厨房中岛上忙进忙出,今天我们不小心做得太久,她还来不及准备惯例的甜点。
「老师,有空的话来帮我一下吧。」
老师眨了眨眼,刻意加重了头两个字的音节。这样的称呼让我心跳瞬间加快。她是故意的。
「老师去嘛,我想吃老师做的蛋糕。」蓁蓁擡头对我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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