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后又睡着，再次睁开眼时世界已经大亮，上课下课，从家里走到学校再走到咖啡厅，庸俗的日常依然在阳光下运转，阴霾却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老师依旧站在那扇深色的门里等我。

握住我的手腕一拉，她的气息就将我环绕。唇舌交缠，躁动的指尖往下探进。

周爸爸一手搂着蓁蓁，俯身亲吻老师的光景忽然历历在目。

我反射性地推开老师，本该攀升的体温霎时冷却下来。

「怎幺啦？谁惹我的宁不开心呀？」她没把那阵小小的抵抗当成一回事，柔软的身体很快又贴了上来。她从背后环抱住我，埋进我的颈部，轻轻啃咬。

「老师现在是做什幺工作？」我没头没尾的抛出一句。

「现在问这个？」她轻笑，双手在我腰间游移，从衣服下摆钻进，一下一下的撩拨。

「我很认真，老师。」我拉下她的手，转身认真的望进她眼里。「妳从来不讲自己的事。」

短暂的沉默，眼神在凝滞的空气中相互碰撞，最后她的语气软了下来。

「妳想问什幺？问吧，我都会回答妳。」她呼出一口气，收回的手改为扣住我的掌心，「如果这样能让妳安心的话。」

「老师在做什幺工作？」

「就是上班族。」她本来想含混带过，看到我的表情后叹了口气，「职位比总经理大一点而已，也没什幺。不是多光彩的事。」

「什幺？」我有些错愕，尽管知道老师说了我也有很大的机率不懂，还是忍不住问下去。「是……哪一间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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