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无限宝石的人。”

“所以他才有意无意地让我们知道宝石都在什幺地方？……别告诉我索尔的女朋友，喔不好意思，前女友和现实宝石是他故意的手笔。”

“可是他当时应该在阿斯嘉的监牢里，”旺达也不确定起来，“他又不是海姆达尔。”

“他是九界第一魔法师。”幻视反驳。

心灵宝石开始一闪一闪地发光。

众人一阵沉默，多少有种一直以来所坚持的价值观忽然碎裂成基地那总是在破掉的玻璃的感觉。

“……好吧。”史塔克做出最后的妥协，“这件事我们可以后面再谈。”

夏洛特拆开棒棒糖的包装，和不晓得什幺时候伫立在门口的巴恩斯对上了视线。

女孩清绿色的双眸遥遥望着墨绿色的碧玺，她站起身，在几个复仇者们的目光中走过去，把糖果塞进中士的嘴里。随后伸出双手，圈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温暖的颈窝。

“我没好。”

“嗯。”

巴恩斯心中酸涩，又有些奇异的不是滋味。他就含着糖，擡起右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背脊。

“糖果好吃吗？”她问。

“好吃。”

中士朝史塔克那挑衅地带墨镜的动作比出钢铁中指。

“洛基是好人吗？”巴恩斯问。

“好像是。要等他们回到地球才能确认。”

女孩觉得自己懒洋洋，有一种在没有边际、看不见陆地的墨色海水中载浮载沉的无力感。

她不知怎幺地又想起了安德烈，眼眶发胀，再说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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