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了，巴恩斯，你们去瓦干达六次。就算舒莉公主的反制程序还没完成，也不可能让你们两个一点放松的感觉都没有。”

史塔克抱着双臂，“贾维斯在处理奇塔瑞武器走私的问题了，我明天还要到泰国参加宴会，趁现在赶快讲。”

“Why you？”

“布鲁斯又不在，你确定你要和山姆和幻视聊这种问题？噢不不不，别把眼神给我放到甜心身上，你们两个加起来就是成倍的问题。”

“东尼……”

“撒娇无效。那种软绵绵像小白兔一样的语气还是留给你的夏洛克和史蒂夫吧。”

“……我没有。”

“Yes, you are.”

巴恩斯被这奇怪的关心方式磨得没有脾气。

“……我不知道。”他说，眼眸微垂，“Stark, I don't know.”

“赎罪名单。”

“……啊？”

“赎罪名单。”史塔克态度一缓，将背靠在沙发后，转过头道，“你说你记得每个人，去找到他们的亲人或朋友，祈求原谅。……天，我听起来像我爸。”

“……我还不安全。”

“那就等安全再开始。”

“然后呢？”他自嘲地笑了笑，“I'm still me, even free, to do what？”

“那又怎样？你真正想要的是什幺？”

“……Peace.”

史塔克双手一摊。

“基地给你安全感，是吗？”

“……嗯。”巴恩斯看了看史蒂夫，又看了看总是不放过他的金属左臂的夏洛特，“瓦干达很好、很安全，但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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