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周，何汫带王玫去指定医院，上楼来到牙科挂号柜台。

林恩勤站在柜台旁，刚和同事打完电话，一擡头就看见何汫牵着小孩走来。

他忍不住打量少年：明明看起来不小，还需要人牵？

「你来得好早，还不到十一点。」何汫边说，边把王玫带到林恩勤面前：「他就是我电话里和你提到的孩子，叫做王玫。」

林恩勤初次见到王玫，嘴角突然勾出狡猾的弧度。

「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找了新住民老公。」

何汫：……？

「哈哈！开个玩笑。」林恩勤看着何汫一言难尽的眼神，压制放声大笑的冲动，先把正事办妥：「等一下我会带王玫进诊间，你先在外面等。」

何汫不放心：「我不用陪同吗？」

林恩勤摇头，走到诊间门口敲门。

「不用，你在外面补个眠吧。」他看了何汫一眼，指着他的眼睛：「你都快变成熊猫了。」

何汫没反应过来，王玫就被林恩勤带进诊间，房门在他面前缓缓阖上。

他眨了眨眼，只能先去等候席坐下。

＊

林恩勤关上门，余光瞥向王玫。

少年被拉进陌生空间，何汫又不在身边，此刻俨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但似乎收敛了戾气，只是不满的瞪着林恩勤。

看来何汫教得还不错，又或者，这个小孩适应力很好。林恩勤暗自心想。

他和护士说了几句，护士便带着王玫进行口腔Ｘ光。过程中，王玫没有大吵大闹，自动门打开时，王玫也没有过多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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