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惟鑫抱着他，跟他接吻。把他射的跟他一起分食了。

赖仕凯觉得自己要疯了。他居然觉得理所当然地顺从了，把自己那一份吃掉了。

他不敢张开眼睛看。只要不看，就是薛定腭的尴尬。

方惟鑫看着他用力紧闭的眼睛肌肉都在跳，知道赖仕凯还是有点紧张，心里总要有个过渡期。他搂着赖仕凯，用指腹在他的背脊上来回划动安抚着，问：「喜欢吗？小礼物。」

怀里的人点点头。

方惟鑫就笑了。

「凯哥，你好棒。我也非常喜欢。」他在耳边轻声说。

他挤了沐浴乳给赖仕凯和自己都再洗了个澡，一人一条大浴巾包着，推着赖仕凯出了浴室，到客厅他突然问了一句：「凯哥，抽烟吗？」

赖仕凯一言不发的去翻裤子口袋。

两个男人都只裹了条浴巾，站在11楼的阳台看大马路上的车灯来往，手里点了根烟，沉默的吞吐着尼古丁。

虽然很想说点什幺，却只能一时无话。

他偏头瞄了眼赖仕凯的侧脸，看见男孩也在偷眼看着自己，上下打量的那种。

方惟鑫实在没办法，一条腿只好往栏杆上踩，试图遮挡一点探究的视线。他帮男孩得到纾解，他自己却什幺都还没做，方惟鑫耳边还回荡着赖仕凯那一声呜咽，那一声崩溃的轻喊让他差点失控，想干脆把人按在墙上直接处理掉算了。

「脚不要擡这幺高，楼下会看到。」赖仕凯挑挑眉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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