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唯婕跪着，双手扒在顾衡舟的办公桌边缘，裙子还撑在腰上，底裤已经被扯到脚踝。

她的腿还在抖，身体微微前倾，像一只不敢逃的兽。

顾衡舟站在她身后，一手抚上她后颈，没有任何安抚。

「妳刚刚说妳是什幺？」

她声音发紧，泪声未退：

「……我是让你用的东西。」

—

他不急着进入，只让手掌从她腰、臀、再到腿根慢慢摸过。

没有抚慰，只有冷静的检查。

他像是在验收一件刚到手的新玩具，或者——

一块刚送到他桌上的生肉。

—

「放松。」

「咬着牙撑不叫的人，我不会宠。」

—

他低腰贴近，一手掰开她屁股，另一手扶着自己，顶住入口。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只有一股被强迫占据的真实摩擦感。

她闷叫了一声，差点跪不稳。

顾衡舟冷声：

「忍着。」

「这是处罚，不是做爱。」

—

他进入的速度很慢，却极深。

像一把插入骨缝的刀，让她在痛里发颤，却又被撑满得瘫不下去。

「这里刚刚还在偷磨椅子。」

「现在呢，还敢乱动吗？」

—

她泪水从眼罩下流出来，声音糯糯的：

「……不敢了……」

—

他低头，在她后颈那道项圈勒痕上亲了一下：

「学会记得疼，妳就学得快。」

—

他开始动了，每一下都极稳、极深、极慢，像训练节拍。

不是要她爽。

而是要她记住——

「被用」跟「被爱」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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