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滴水那样慢。

季唯婕跪坐在顾衡舟的椅子上，双腿分开，裙摆掀到腰，一动不动。

但她的小腿已经酸到发颤，底裤贴着湿气，让她整个人像在热里蒸着。

她咬着唇，心里默数时间。

快到了吧？他说十分钟……

可再一秒都撑不下去了。

她膝盖往前挪了一小寸，下体无意识地磨了一下椅垫边缘。

只一下。

但那一下像是压坏闸门的最后一滴水。

她喘了口气，眼罩下的睫毛颤抖。

—

就在这时——

她听见门口传来「咔」一声极轻的开门声。

她还没反应过来，顾衡舟的声音就响在她耳边。

「动了？」

她浑身一震，腿夹也不是，张也不是。

「……我……对不起……」

—

「在哪里磨的？」

「……我……只是……」她声音快哭出来。

顾衡舟没让她解释完。

他走到她身后，弯下腰，嗓音极冷：

「椅子上，有监控。」

「这不是你第一次犯错，而是第一次被我看到。」

—

她像被鞭子抽了一下，整个人僵住，眼罩下睫毛沾了泪。

「对不起……我真的……我不是故意的……」

他抓住她的下巴，把她脸扳向一侧，咬在她耳廓边缘：

「身体先动了，那就表示妳心里早就想做了。」

「那我也不需要再让妳学规矩。」

—

他一手撩起她裙摆，冷声：

「现在，跪着，把底裤脱下来。」

「用嘴说出妳是什幺。」

—

她哭着说：

「我是……你用来发泄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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