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图书馆的角落，季唯婕坐在靠窗的单人位上，手里翻着练习册，却一页都没看进去。

那一晚在楼梯转角的「不让叫、不能来」还在她耳边盘旋。

她穿得很乖，浅色针织上衣，百褶裙，发丝绑成低马尾，整个人像校园广告里的乖乖牌学生。

但腿心烫得发颤。

—

图书馆很静。

安静到她听得见自己吞口水的声音，还有……身后某个熟悉脚步声的停顿。

她不敢回头。

因为她知道那是谁。

—

顾衡舟在她身后的排书架停下，指尖翻动资料册时，金属戒指与纸页摩擦，发出很轻的声音。

「妳今天乖得不像话。」

她背脊一震，还是没回头。

「不会是想让我奖励吧？」

他低笑一声，轻得像羽毛落在她耳后：

「但妳还不够乖。」

「真正乖的东西，是会跪下来求的。」

—

她咬唇，手指死死抓住练习册。

他绕过书架，走到她面前，双手插袋，看着她低头的模样。

「说啊。」

「今天来图书馆，是为了学习，还是为了我？」

—

她脸红得不像话，眼尾颤着，终于擡头。

「……我只是想见你。」

「就这样？」

「……还想被你看。」

「再说。」

—

她眼神湿润，声音低得像猫叫：

「我……想被你用。」

—

顾衡舟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弯下身，一手扶在她座位旁边，把脸凑近。

「说得好听，身体却还坐得这幺直？」

「想被我用的话，先学会跪。」

—

她怔住，喉头滚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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