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她什幺都没说，只是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把车上的那句话一遍一遍在心里回放。

> 「可以自己摸，但不准高潮。」

「想试试能忍到什幺程度。」

她没敢试。

她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

怕一闭上眼，脑中就会浮现他低沉的嗓音、指节分明的手、还有那张说出「滚下车」时冷淡又欲的脸。

—

周五晚自习结束，她拖着步伐下楼，却在楼梯转角撞上了顾衡舟。

他的手掌伸出，扶住她的腰。

但那力道，并不像老师的。

更像是——

掐住她骨头的试探。

—

「晚自习结束不回家，在这里等我？」

她摇摇头。

「我……只是走太慢。」

他没说话，眼神落在她嘴唇上方，像在测量什幺。

然后，忽然弯腰靠近。

他的唇擦过她耳边，气息炙热：

「叫出声，我就让妳来。」

—

她眼睛睁大，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

他一手撩起她后腰的衬衫，指腹隔着校裙贴在她后臀，压住。

没有上下摩擦，只是稳稳压着，不动。

—

「忍着，别叫。」

「让我看看妳的自控力值多少。」

—

她全身颤了一下，腿根紧绷，唇死死咬住，眼睛泛红。

他知道她湿了，因为他一靠近，她呼吸就乱了。

他知道她想叫，因为他说出「叫出声就让妳来」那句时，她整个人都震了一下。

—

但他什幺都没做，只是轻声补一句：

「还不够熟。」

「再熟一点，我才吃。」

—

他收回手，转身离开，留她靠着墙，浑身都在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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