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要——你他妈!我都讲了!干你妈!别——别我真的什幺都讲——」
发仔开始挣扎,刚刚还有余地,这一刻才明白什幺叫做绝望。他的身体扭曲地想逃开,想缩、想躲、想死。丹麟却往前凑了一点,膝盖压住他的胸口,整个人低下来,胶嘴紧紧贴上他眼皮边缘。
「别乱动,眼球动太快,黏到角膜会爆掉。你不想瞎,对吧?」
丹麟擡起指尖,用拇指压住发仔的上眼皮。滴。那胶从瓶口挤出,落在发仔左眼睫毛根部。
啪。眼皮瞬间贴合。
「很好。还有一张嘴。」丹麟手掌黏着一点胶,还有汗。他不急着擦,「货哪来的?跟你跑来旺角有什幺关系?」
发仔眼泪挤不出来。急躁的说。
货,货是从鸢姊的上家来的,哥认识。是瘦子。鸢姊会威胁是因为,她当初是有问你来做包装。但你没给答案。就是一种拖,一种她最讨厌的态度。你既没摆明不做,又让她等,等了几天都没下文。鸢姊就不爽了。她去问瘦子你最近在干嘛,问你是不是有别的盘,问你是不是看不起她这条线。
是瘦子说你最近货下手太轻了,说你在改剂量,说你那些老客人吸了都没反应,不上瘾,没人回头。是他说你在装正义,说你以为这样就能洗白,说你开始装自己是什幺好人,还敢看客人活不活得久。
他说你迟早会被市场吞掉,说你要是不想动手,就别怪别人帮你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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