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夜璟渊终于可以出院了。

这一个月里，何小羽请了长假，每天都在医院陪他。她有时候趴在病床边小憩，有时候整夜守着他，直到护士催促才在休息室瞇一会儿。

「妳该回去好好休息了。」夜璟渊看着靠在病床边打瞌睡的何小羽，心疼地轻抚她的发丝。

「我不困...」何小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医生说你还需要观察...」

「傻瓜。」夜璟渊温柔地笑了，「我已经好多了，妳看。」

他撑着床边慢慢坐起身，虽然动作还有些吃力，但比刚苏醒时好了很多。一个月的调养让他的脸色恢复了些许血色，只是还很消瘦。

「还是要小心。」何小羽连忙扶住他，「医生说不能太勉强。」

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夜璟渊心中一暖。

这一个月来，她不再躲避他的关怀，不再因为愧疚而痛苦，眼中重新有了光芒，就像回到了初识时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孩。

「小羽，」他握住她的手，「谢谢妳一直陪着我。」

「说什幺傻话。」何小羽脸颊微红，「这是我想做的。」

「因为爱我，对吗？」夜璟渊轻声问道。

何小羽点了点头，不再回避这个话题：「是的，因为我爱你。」

听到她主动说出这句话，夜璟渊眼中闪过喜悦。他将她拉近一些，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我也爱妳，小羽。这辈子都爱妳。」

出院当天，夜家所有人都来接他。

「终于可以回家了。」夜母高兴地说，「我让厨房准备了你最爱的莲藕排骨汤。」夜父则在一旁静静地点头，眼中满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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