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何小羽推掉了所有工作安排，每天都到医院。公司同事以为她家里出了紧急状况，也都很体谅。

她请了长假，只为了能陪在夜璟渊身边。

探视时间有限，她就坐在走廊上等待。饿了就吃点面包，困了就靠在冰冷的椅子上瞇一会儿。

医护们都认识她了，有时会偷偷让她多待一会儿。

夜璟川也每天都来，但他总是避开何小羽。偶尔碰到，他也只是点点头就走开，眼中的痛苦却骗不了人。

一周过去了，夜璟渊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这天傍晚，夜璟川端着还冒着热气的粥走过来。他的眼圈很黑，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渣，显然也没有好好休息。

「小羽，妳这样下去不行。」他把粥递给她，「至少要好好吃饭。」

「我吃不下...」何小羽摇头，声音沙哑。

「妳觉得我哥醒来看到妳这个样子，会开心吗？」夜璟川的声音带着颤音，努力保持冷静，「吃了，不然...」

他说到一半停住了，别过头去，眼眶泛红。

何小羽这才注意到，他瘦了很多，原本合身的衬衫变得松垮，脸色也很憔悴。

「璟川，你也要保重身体。」她心疼地说。

「我没事。」夜璟川快速擦了擦眼角，「妳快吃吧。」

看着何小羽小口小口地喝粥，夜璟川的心情五味杂陈。

他爱的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憔悴成这样，而那个男人还是他最亲爱的哥哥。

这种痛苦，像是有人在他心里的伤口上慢慢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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