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就好。」

莫维听了她的叙述不禁抿了抿嘴，他放下还夹着猪排的筷子，抽了两张面纸擦脸。他的猪排饭一点也不辣。

她随手拨了拨头发，吃了一口炸虾。「我在想，爷爷应该已经知道我是女生了。」

「什幺时候？」

「应该是在医院临终的时候……或者更早以前。」

他挑了挑眉，「哦？更早？妳的意思是说……江爷爷生前就知道妳是女生，只是没有说破？」

「我不知道这个直觉正不正确，但是前天看到爷爷回来的时候我感觉到的是这样。」她微微一笑，扒了几口饭；这碗炸虾盖饭很好吃，「缺点」则是分量十足，以前她还当男生的时候总是尽可能地塞，毕竟一个男生食量居然这幺小容易让人起疑，但现在她已经没有这层顾虑。

「我吃不完耶。」她含着筷子，把碗往他的方向一推。

莫维瞄了她还剩半碗左右的白饭跟半尾炸虾一眼，不禁皱眉。「妳吃太少了吧！我记得妳以前没吃这幺少。」

「那是因为我都尽可能地吃，吃到我都撑了！」

他突然一顿，「所以这就是妳胃肠变差的原因？」

雨晨尴尬地笑了笑，「大概吧？」

他撇嘴，晃了晃手上的筷子。「妳放着，我等一下再吃一点。」

哦？这家伙之前不是曾对小柔收他剩菜的举动很感冒？现在变成他当清道夫就没这种顾虑。

「你知道吗？我发现一件事耶。」她故意以轻快的语调这幺说，而埋首于解决猪排饭的他对她投以疑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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