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了吗？

陶美杏想了一百遍也想不出来，傅益诚却表现得好像她早上做了傻事似地，气氛变得很诡异。

通常偶像剧、言情小说或少女漫画，当剧情走向男女主角坦承以对，互相安慰伤心过往的感人桥段，接下来不是应该更进一步发展？就算没有进一步发展，感情好歹更加融洽，为什幺他们都没有？没有变好，还变得更奇怪了……

他脸上不再随时带着笑意，常常无表情地凝视她，也不怕她发现，展开大眼瞪小眼的游戏，她忍不住询问，他又会若无其事地模糊焦点，让她满头问号憋得慌。

他心里究竟藏着什幺？

两人各怀心思，相处越来越微妙，尴尬的氛围和玻璃纸一样轻薄易碎。

那天晚上，她梳洗完出来，他已经入睡了，却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就这幺顺势把卧室让她睡。

先斩后奏，她没办法拒绝，不满地塞进他的被窝里，瞪着他的方向。淡黄色的小夜灯，让他的睡颜变得柔和，她不禁叹息，心软气消了。

夜深了，属于他的味道环绕包围着她，有一种既安全又令人悸动的奇妙感受。

「傅益诚，你……喜欢我吗？」

她只敢在这时候偷问，不敢让他本人知道。

许久，她终于睡着了。

一双乌亮的眼眸睁了开来，静静注视着床上毫无防备的她。

***

傅益诚似乎急着赶陶美杏回家。

一大早就被叫醒，匆忙之下，行李漏收了些东西，连早餐都是车上解决的，也不让人好好吃完再走，她越想越闷，瞟一眼身旁的驾驶，喃喃，「有够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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