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都在想同一件事——
开口之际,徐芝槐就从床下的收纳空间拖出一箱DVD,我暼略几个片名,随意拿起几张陌生影碟看,而她始终望着我。早在她把目光挪来的须臾,我便意会了。
我将有着古旧气息的箱子推回去,她在最后一刻反向拉住,取出一片,问:「看这个好不好?」
我瞄了眼片名:《爱情对白》。
「晚点再看。」
「好。」她把片子放回去,问我想做什幺,下棋?聊天?干等那颗硬如大理石的蛋糕融化?忽然她又转了过来,按住我的膝盖,欣喜说:「来的时候你有带一瓶酒,想现在喝吗?」
看着她异常兴奋的神情,我不由得呆了下,但还是理智地想了想:「感觉和蛋糕不太搭?」
徐芝槐坐回去,点了个头:「确实⋯⋯」
「妳今天好像特别开心。」
「因为是和你过的第一个生日,你的生日。」徐芝槐微笑,「二十二是很好的年纪,刚要步入社会,会惶恐、惴惴不安,会遭受许多挫折,然后看明白一点人间,原来很多事不仅是肉眼看到的那样,它也和人一样具备多面向。」
「妳也有过那样的阶段吗?」
「到现在我也还在经历。」她看着我,「或许比大多人来得轻松,但是真正的劳累,真实的苦痛,又有谁会对外张扬。」
「我似乎又更认识妳一点。」
「听着是好事。」
凝视她浅淡的笑容,我轻轻唤,提了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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