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梁祐忱苏醒时,铁姐正徒手搬起石地砖盖回去,她看着眼前景象,慢慢地回想起发生了什幺事。
她喃喃道,「妳一直都知道。」
铁姐这才发现她醒了,帮派老大直起腰,以俯视的角度上下打量她。
「我答应过会送她出去。」铁姐在角落里翻出备用发电机,「来帮把手。」
梁祐忱的脑袋还在晕眩,顺从地爬起身,跟铁姐一起将发电机搬到松动的石砖上,最后再用防尘罩锁住。
「妳没走。」铁姐喘都不喘,看着已经出汗的梁祐忱问,「为什幺?」
「我要去哪?」梁祐忱很自然地答上了。
她还能去哪?梁祐忱突然感到鼻酸,眼泪安静地流下来。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在这狭窄的小房间里相顾无语,她们不假思索地亲手将笼门关起、上锁,目送同一个孩子离去。
最终铁姐以手掌结实地拍拍梁祐忱的背,「欢迎来到监狱,新来的,34帮欢迎妳。」
那晚之后,「毛毛」突发急病,在杂物室里隔离好几天,梁祐忱也被关进去照顾她。铁姐强烈要求狱警让毛毛下山就医,想当然地遭到拒绝。
四天后,到了狱警进监狱巡点人数的日子,他们才发现铁姐的办公室后多了一块木刻的墓碑。
典狱长的怒吼从A舍远远的就能听得到,梁祐忱三番两次被叫去狱警舍,一进门就开始哭,哭诉典狱长为什幺不让毛毛下山就医。
她的指甲因为审讯少了两片,右手的指骨也不灵活了,典狱长依旧什幺都没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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