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夜空月明星稀,机械室内的地砖上露出漆黑地洞,毛毛带上所有装备,准备永远地离开这个家。
梁祐忱拿着一捆绳索,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
「妳比较轻,先下去探探路吧。」她淡然道,「我押后。」
毛毛动作一顿,缓缓转头看她。
「姊姊真的要把我当成笨蛋?」毛毛的咬字特别清楚,那是她在威胁某人时才会有的说话方式。「我们做了这幺久的共犯,妳必须跟我一起下去。」
梁祐忱闭上眼,低头。毛毛因为这态度而有点恼火,「梁祐忱!」
「我要留下来。」梁祐忱唇齿一开一阖,木偶般僵硬。
「留下来做什幺?等着去死吗?」
也许吧,梁祐忱没有说出口。
「姊姊,我需要妳。」毛毛态度一软,「我从来没待过外面的社会,没有妳的话一定会混不下去的……」
连她都适应监狱了,毛毛怎幺可能没办法适应社会?梁祐忱张开眼看向毛毛,「我要留下来。」
片刻后毛毛轻叹,伸手环抱梁祐忱,像是在做告别。梁祐忱的手臂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回抱。
当她们分开时,梁祐忱的身上多了一条绳子,两只手臂被绑得严严实实,毛毛倏然拉着她的领口往下带,让她的脸庞凑近眼前。
「妳没有选择。」毛毛露出了她深藏的真面目,狐狸般狡滑、鳄鱼般残忍,她疵着牙又咬又舔地吻了梁祐忱一口,警告她不准反悔。
梁祐忱被咬了,不可置信般愣了下,脸上终于出现除了漠然以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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