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凛的时间在某年级排名前三的管控下，被分割成了两部分。

练琴、读书。

沈学渣在墨恒的威逼利诱下，每天复习的死去活来，周伟差点以为他中邪了。

「凛哥，你不会是被上次鬼屋那个女鬼缠上了吧？」周伟心惊胆颤说，显然对上次的事情心有余悸，「上次纪成昊带我去他家附近的庙收惊，你要不也跟他去一趟？」

「那间庙很灵哦。」大脸担心地看着沈凛，仿佛他再没多久就要死了：「我认识那里的师傅，可以免费收惊。」

沈凛趴在桌上，眼皮懒懒地垂下：「你们有闲工夫注意我，先去关心谢桓吧。」

谢桓的话本来也不算多，被陈芝绮拒绝后更是整天沉默寡言。

「他早就走出来了啦。」周伟苦大仇深的写着数学考卷：「都多久以前的事了。」

「那他怎幺还郁郁寡欢的样子？」大脸问。

「不清楚，好像跟家里的事有关。」周伟叹了口气：「妈的，谁在乎丙跟丁站在一起的机率是多少啊。」

「我看看……」大脸也加入研究。

「这里。」数学考卷中横插出一只手，手的主人散漫地点了点题目：「少算了一种可能。」

纪成昊把题目仔细看了一遍，点头认可：「嗯，说得对。」

周伟不可置信地擡头，动作太快，差点折到脖子。

他那、那个整天睡觉的凛哥，居然已经到了比纪成昊更快发现错误的程度了？！

「凛哥。」周伟不可思议地擡起头，眼中泪光闪闪：「你忍心抛弃学渣抱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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