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会想办法补偿你。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顿了下，她补充：「还有，请你不要再喊我姊姊。」这称呼戳中她内心隐密的癖好，绝不适合他挂在口边。

商子茉自觉将事情说得很清楚完整，可看着周陌黯然垂眸，一脸沮丧，仿佛他失去的不是一个露水偶逢的炮友，而是他期盼多年的渴望……

不不，她看错了，他们才认识短短的几十天，他哪来那幺沉重的感情。

她谨慎确认：「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往后，我们还是好同事？」

周陌低低「嗯」了声。

他受到的打击不小，但看她慎重地与他确认彼此的界限，而非谈判似的一口抹煞，将他推得无限远，又教他觉得，自己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

他打从一开始就不是她的菜，进度缓慢也是正常。何况她对他认识的时日有限，不像他，早已将她惦在心上许久许久了。

他心情平复了些，一边挟菜，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那万一我们做了第三次呢？到那时候，妳还是会找借口说不要我吗？」

商子茉一脸被天外飞石砸中的错愕表情，含着饭猛摇头，「绝对不可能有第三次。绝、对、不、可、能！」

「第一次之后妳也是信誓旦旦说不可能，不会再犯。」

「那都是喝酒误事。我以后不喝了，就不会再发生。」

「凡事总有万一。也许是个妳比较放松的夜晚，妳喝了几杯，我好巧不巧的正好在附近，种种阴错阳差的事情之后，妳和我又滚了床单……」周陌描述得历历在目，仿佛已经看到她第三度失控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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