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暧昧，但两人相处起来好像跟交往没什幺两样，只还没滚上床而已。两人也都心知肚明，床都上过了，好像矫情也没什幺意思，但总维持着「暧昧」的状态。

约吃饭、约电影，也不太意外的是杨颐砚比较主动，凌瑜绾每天都会收到问候的讯息，平均每两天就会问她晚餐有没有空一起吃饭？每周四会问她周末什幺安排，周末要是他们俩个的时间凑的上，会一起出门逛逛，或者郊山散步，或者书店百货公司的闲晃。要是周末时间凑不上，他也会尽可能的跟她见上一面，可能买个小点心或手摇茶送去给她，甚或只是抽出时间载她一程。

『绾绾，今天晚上妳要加班吗？要不要送妳回家？』『有没有带伞？』『需要吃宵夜吗？』

类似的讯息好像因应着不同状况，而一定会出现对应的问候语句，一开始有点好笑，也觉得贴心，好笑是因为，这跟杨颐砚的人设有点不搭，他以前给她的感觉更洒脱，但也的确贴心的让人总忍不住微笑。

但多看了几次之后，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又没办法清楚的描述。

她从中感觉到了些许完成任务式的按表操课，几种不同的讯息，总是在每周类似的时段传来，但又可以从言谈中感觉到他没有要给她压力。

半个多月下来，可以查觉到的，有点笨拙的渐进，让她有点受宠若惊。

但她还是有点犹豫，这一年多，自己一个人真的满自在的，自己独立支配自己的时间，自己花用自己赚的钱，特别是跟他在一起那一年，连性欲都得到满足但不会被局限的那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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