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曦最近很忙。

不是她自己的事，而是他的一切都开始发光。

邀约多了、通告多了、讯息也多了。

他总是笑着说：「妳先睡，我回去再聊。」

她说好，但每次都醒着等。

凌晨三点，她看着他发来的讯息：

【刚录完，妳应该睡了吧。】

她回：【还没，我想听妳唱的那首歌。】

过了两分钟，一段语音传来——

他低沉的嗓音在夜里有点沙哑：「妳真的还没睡啊？」

「睡不着。」

「妳啊……总有一天会被我害的。」

「那就让你害吧。」

她笑着回，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她开始记不清，自己上一次被他抱住是什幺时候。

他太忙、太亮，她太懂事。

懂得不吵、不问、不要求。

他有时还是会带着笑靠过来，手顺着她的发说：「妳真的很好。」

她知道那不是情话，那只是习惯。

但她还是笑，还是心动。

拍摄那天，她在灯光后面，看着他被聚光灯包围。

他唱那首她帮忙录demo的歌，声音干净、情绪完美。

台下有人喊：「沈弋，我爱你！」

他笑着望向人群。

那笑太灿烂了，亮到她一瞬间看不清他。

工作人员凑过来：「妳是他助理吗？感觉他很信任妳欸。」

她怔了怔，笑着回答：「算是吧。」

夜里，他们一起走出场馆。

风很冷，他披着外套，她提着器材袋。

他伸手接过袋子：「妳不用拿这个。」

「没关系，我习惯了。」

「妳啊，老是习惯这些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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