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依旧没能喝到爱尔兰咖啡,像是谁颁布了禁航令一样,不允许我们前往爱尔兰。
同事和上司分别打了好几通电话给我,我才想起下午有一场会议,一场关于我没有挂名却执行了半数以上任务的项目会议,就在我仔细观察宽尾琉金并且摄取着空气中的水分的时候,会议室里的上司和同事体内的水分或许正大量的蒸发,他们却不得不忍受着干渴,毕竟老板收到的报告里,从头到尾都没有我的存在。
这其实也没有什幺,我忿忿不平许久的事,居然就这幺轻易地甩开了,我知道办公室有被搞得一蹋糊涂的残局正等着我,但仔细想想,为什幺我就必须成为那一个弯腰收拾的人呢?
「尽管不是刻意,但不小心跨越那条线之后,常常会发现困住自己那幺长一段时间的黄色紧戒线,其实轻轻一扯就会断裂,而警戒线的另一边,确实摆放着危险物品,差别只是在于,那即将爆裂的危险物品上贴的是谁的姓名,至少现在看来不是我的。」
「但还是要注意安全,大多数的爆炸总是会波及旁边的人。」
「咖啡下次请你吧。」
我和男人在岔路道别,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我们不再轻易地说出再见,仿佛忧心着语言的重量太重,又忐忑着语言的重量太轻,不知不觉之间,道别的语言成了衡量彼此重量的依据。
踏进公司大楼的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不知不觉之间,男人已经成了我无法随意说再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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