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cky, no！”史蒂夫大喊。

现在她知道到底是谁试图阻止冬日战士了。

女孩的眼角余光漏进一点金色的影子，爸爸青筋爆炸的右手死死地扯住机身底部的着陆滑橇。

“……”她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视线再度开始出现重影。

史蒂夫吃力挣扎的神情烙印在脑海中，她忽地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梦。深咖啡色、金色和眼前的黑色交织在一起，夏洛特突兀地记起一句话。

她在剩下的复仇者全去追赶消失不见的齐莫时、在爸爸拚尽全力要救她和挚友时，轻轻地拍了拍冬日战士的手背。

士兵转过头来，望一望就如坠冰窖的墨绿色眼眸紧紧地盯着她。

好像在看一个势在必得的囊中之物。

或是猎物。

或是个活该的倒楣蛋。

严肃、认真、阴冷、沉默、杀意。

“他…说，”她艰难地道，“BULL……SHIT.”

他只看见雅典娜的拳头在他眼前虚晃了一下，蓝光闪过，后颈突然一痛。

“妳……”

“BULLSHIT.”

夏洛特面无表情地又说了一次，右手一拑、拑住他的手臂，随即侧过身擡腿一踹，踹在他的肩膀上。

骨头错位的喀啦声清脆响起。

“洛蒂不要！”

史蒂夫撕心裂肺地叫，至少从他们的视角看过去是这样的。

美国队长一只手钓着坠落的直升机，一只手撑住栏杆，海水蓝的双眸牢牢地凝视半空中一个虚无的焦点。他朝那个点大声呼唤根本就不在那里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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