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听过这个论点，特工之王的脸在她这里慢慢地从安全区离开，而自危险区浮出。夏洛特借着观察母舰的动作不留痕迹地往爸爸身边靠近了一点，朗姆洛过分狂热的表现现在在她的脑海中横冲直撞。

她突然觉得很荒谬，浑身紧绷，看起来却仍然什幺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然而恐惧和心惊胆跳，以及备受威胁的危机感此时此刻叮当作响，她忍住想从这里一蹦逃出去的欲望，觉得不如去死。

“拿着枪对准地球上的所有人叫保护。”美国队长点了点头。

“你们那个年代也好不到哪里去。”

“是，我们妥协，用来保护他人，保护他人的生命安全与自由。弗瑞，这不是自由，”他转过头正正地盯着局长的眼睛，“这不是自由，是恐惧。”

这声“恐惧”唤回了夏洛特快要游离的思绪，她装作和爸爸同一阵线的不高兴脸----确实也是同一阵线----拉着史蒂夫的手直直地走回电梯内，按下按钮，毫不犹豫。

连看弗瑞都不看。

特工之王站在原地，他没打算再说劝告的话。现实的丑陋摆在眼前，有时候不得不接受、不得不这幺做。

因为若不这样行，代价就是死。

……

哈雷破风的引擎声隐没在狂哮的风里，夏洛特破天荒地硬要坐在前面，让史蒂夫环着她骑车。

背对空无一物的神盾局三飞饰总部令她毛骨悚然、坐立难安。

事实上，史蒂夫已经察觉到女儿的异样，不过他没有多问，打算先找一家咖啡厅坐下来好好放松，顺便陪陪洛蒂享用下午茶，以及拜访几位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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