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汫花了两天时间订好饭店、联络主编休假,还帮王玫一起整好行李。
他没有告诉王玫旅游的目的地,但少年也不问,一如初见时温顺。
但这才是正常的反应,之前他会那幺靠近我,只是小意外罢了,何汫这幺告诉自己。
出游当天清早,王玫洗漱好,从浴室出来,看见何汫刚进家门。
对上视线时,何汫晃了晃手上的车钥匙,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我租了车,这两天带你去台中玩!」
*
天气预报显示全台晴朗,何汫开上高架桥,看着蔚蓝的晴空,心情舒坦许多。
但他的目光很快就转移到背对他的少年:王玫坐在副驾驶座,趴在窗户看着飞逝的景色,看了近一个小时都不嫌腻;狂风将他的头发吹乱,等他坐好看向何汫,何汫一转头就笑了出来。
王玫满脸不解,何汫笑着解释道:「你看起来很像小狗。」头发凌乱的像玩闹的小狗。
王玫显然没听懂,但开口时把何汫弄得一愣。
「那是你的小狗吗?」
「咳咳──」王玫的话让何汫呛得不轻,他赶紧别开少年的视线:「这种话不可以随便说,知道吗?」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教训,让王玫有些错愕,只好默默将注意力放回车窗外的风景,呼啸的风几乎将他的声音吹走。
「但我只对你说。」
……
尽管王玫的声音很小,何汫还是听见了。委屈的口吻套在此刻见不着表情的王玫身上,少年当真和弃犬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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