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何汫煮好饭,叫王玫去吃饭时,对方正好在洗澡,他便先吃晚餐。
饭后,他回房间处理上午没做完的工作,过了一小时离开房间,却发现餐桌上空无一物。何汫去开冰箱,发现王玫早就帮他冰好剩菜。
王玫肯定在躲着我。何汫叹了口气,心想:但如果现在让我去和他讲明白……
他扶着额头,整个身体都被疲惫压垮。
要讲什幺?重申自己「只是」王玫的照顾者吗?
──我说不出口。
*
深夜,何汫躺在床上,看着空白的天花板发呆,眼皮支撑不了劳累,不久便缓缓闭上。
他做了个梦,他意外清楚自己身处于梦境。
──因为此刻,他就站在报社洗手间的镜子前,细细看着自己的工牌:【霖川日报记者 何汫】。
就在他不断调整工牌位置时,手机突然传出提示音,他点亮萤幕查看。
【14:00,采访小行星育幼院院长崔辉晋】
何汫回到工作岗位收拾背包,和主编打了声招呼就赶往台北火车站。
从报社出发,到育幼院要两个小时,坐火车到了台中火车站,还要再转乘公车。
即便提前吃了晕车药,搭了一个多小时的火车,何汫半条命都快没了,更别提坐公车会多折磨人。
一上公车,车厢里人满为患,何汫抓着吊环站了将近二十分钟。直到公车停靠在观光景点,车内的乘客瞬间倾泻而出,最终只剩何汫一名乘客。
驶过观光景点,接下来的路程都是山路,公车顺着蜿蜒的道路开,宛如蔷薇的嫩枝,曲折地遇攀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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