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应知妍恢复了平常的冷静,酒意退去后,她才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混乱。
她决定先不谈复杂的事情,她盯着季衡之恢复温柔的侧颜,「薛姐骂你了吗?」
「骂了。」他态度洒脱,好像公告恋情没什幺大不了一样,「那妳那个假的小男友呢?生气了吗?」
「⋯⋯谁?」应知妍困惑的望向他,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回忆起来,「不知道,反正我们不是很熟。反而是某人,不知道发什幺神经,都没确认过事实就乱吃醋。」
被应知妍倒打一把的季衡之无奈地勾唇,显然已习惯她爱做贼喊抓贼的坏习惯,「不是妳自己承认你们有点什幺的吗?那我吃醋很合理,毕竟以前都没有这种想抢走妳的男人存在。」
「所以你就有恃无恐的都不告白?」她的眼神没有一丝责怪,纯净的让他感到十足的歉意。
「⋯⋯我在测试那是不是导致我们不能一起老去的原因。」季衡之垂下头,声音平静,像是在说其他人的故事,「在妳还没有记忆以前,我试过和妳告白,高中还没毕业就成为恋人,很快就死了。」
「所以上次和上上次,我不敢告诉妳,我怕没办法陪妳太久。」他自嘲地轻笑出声,「但也没用,我什幺都没说,结局还是一样。」
应知妍愣了许久,才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她坐在沙发边缘,背挺得笔直,双手紧紧扣着她的,指节因为用力过猛而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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