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害的。

「呦？祢觉得是我害的？」

李祝和青青皆是你和程和弈利欲薰心之下的产物──你造出了恶魔，而程和弈将恶魔塑造成人。

「所以呢？我的研究从来都不是事件发生的决定性因素，起火点就在少昊宫那口棺里，而在那口棺里的就是祢，是祢利用了我的东西做祢的刀啊，鬼东西，不要自作聪明把锅全扣在别人头上，这样显得你很笨。」

但你知道，程和弈早已经被反噬，所以才会被侵占精神成为空壳，而你现在也已然步上他的后尘。

「无凭无据，随口一说就想颠倒黑白，祢怎幺不说祢们一开始流传下来的血脉就他妈有问题呢？还怪我自作孽？」

血脉便是餽赠，多代下来接受惠于此，唯独你等遭逢此难，且棺木开了境，也只是希望世人知晓历史真相，但你却污蔑其操控世人的心智。

「喔，真会凹，可我怎幺知道那些看起来正常的前辈后来是不是都被祢换过了芯子？而且我记得境里演的好像也不是真相吧？真会骗阿。」

之前程和弈表现的明显异常，你也知道，那是因为他已经不是他了。

「是啊，祢也知道程和弈脑子不正常了，那不就是被祢们搞得吗？」

这是他的恶报，并非前人的遗病。

「世上没什幺因果业报……」

就像你现在也跟他一样──你的精神也生病了，你脑中充满无端的妄想，却反过来揣测其他所有人都患了疯病，还自以为是地剥夺了他们享受力量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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