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小清追着郑昊壬出去后，东方介跟吴龚讨论了一下那文件的内容。

大致就是这批货的纯量、出处那些，不过地点当然写的都是不正规的，裴氏制药四个字甚至没一个影子出现在出处拦上。

东方介和吴龚确定没有其他资讯后，这才从旅店出发，往大街上的店舖一间间找了起来，不过这一连逛了三四家都没什幺太大收获，逛到人家店舖都要打烊了，两人才终于作罢打道回去。

四人差不多时间回来正好在旅店门口碰上，可郑昊壬一眼都没给东方介就无视他自己走进去了，东方介也懒得搭理他只默不作声的上了楼，留下吴龚和管小清一脸无奈的交换着双方获取的情报。

隔日，东方介带上吴龚两人又走进一间店舖里，虽然商品配置不同，但都大同小异。

放眼望去，面前就像商品一般成列、整齐的摆放在架上，天花板上吊着一些分类牌写着禽畜类、花草类、工具类等等，店家将商品依照租客需求分化成区，安排在各自的位置上，每个橱窗前都摆放着一只架子，架上除了旁边挂着一只从橱窗内连通出来、用以和里头沟通的话筒之外，还框着一张张奖状般的介绍，一字一句放肆的赞颂着商品的特色和内容。

东方介经过一处处橱窗，橱窗内的商品披着人皮人衣，向他投来形色各异的表情，兴奋、积极、活泼、高雅、平淡……每一个选择的姿态都不同、选择的形象都不同，每一个都用着各自的方法去吸引着租客的目光，多希望能换来一份短暂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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