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到高铁站时,电子屏正滚动显示G175次列车"已到达"的字样。出站口的人群像打翻的彩虹糖,我踮脚张望,突然看见一抹熟悉的蓝紫色在扶梯顶端一闪而过。
欧阳素拖着行李箱冲下来时,发梢还沾着车厢里的冷气。她今天穿了件oversize的牛仔外套,内搭我送的那件印着"编号"的文化衫,锁骨处露出的皮肤被夕阳镀了层蜜色。
"Surprise!"我刚要接过行李,她突然从背后变出盒包装精美的马卡龙,"维也纳机场限量款,每个颜色对应一首古典乐..."话音未落,我们同时发现盒子被压变了形,她吐了吐舌头,"现在像抽象派画作了。"
出租车驶过跨江大桥时,晚霞正烧到最艳。欧阳素把车窗降到底,风灌进来掀起她新剪的刘海——右眉上那道小时候摔跤留下的疤若隐若现。她突然指向江面:"看!像不像我们工作室那面涂鸦墙?"落日余晖在波浪上碎成万千金箔,确实像极了周颖上次泼翻的丙烯颜料。
餐厅藏在老洋房三楼,旋转楼梯的铸铁栏杆上缠满星星灯。刚推开包厢门,彩带筒就"砰砰"炸响,陈大雷吹萨克斯的破音版《生日歌》率先冲进耳膜。
"你们..."欧阳素愣在门口,睫毛上还挂着亮晶晶的彩带碎屑。包厢中央的餐桌上,三层蛋糕做成钢琴造型,黑白琴键是用巧克力片拼的,琴盖处插着根数字"23"的蜡烛——她总爱把自己年龄说小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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