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里，陈清晓趴在床上看着黄文瑜，他正在收拾自己的衣服。

「瑜，要不要再来一次？」

黄文瑜一愣，摇摇头。「在天黑之前，我要把妳送回文彦家。」

「好吧。」

陈清晓想了想。 「瑜，你知道，我是一条鱼吗？」

黄文瑜笑着说。「美人鱼吗？」

「我在ig上，有写日记，我是一条鱼。」

黄文瑜点点头。「这是id吗？」

「是阿，你能追踪吗？」她眨着眼睛，期待着。

黄文瑜沉默的继续收拾着。

他不是不愿意，而是担心节外生枝。

黄文瑜的沉默，陈清晓放弃不提。「好吧，妻管严。」她摆荡着自己的脚。

「如果在一年的期间里，我们都没有联络。」

「我对你的感情淡了，不爱你了，你要是来找我，我可会拒绝你。」

黄文瑜总算是放下手上的衣服，看向她，不再装忙。「清晓……」

陈清晓看黄文瑜终于认真跟她说话，笑了笑。

「我说的是真的，我没像第一世那幺爱受委屈，也不像第二世那幺极端的爱你。」

「我是一个有尊严的人。」

「不是你，用上一年的时间后，回来找我，我就要洗干净等你。」

「我懂了……」黄文瑜知道陈清晓已经变了，变得更像个人。

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如果他还要跟她在一起，就要尽早恢复自由，而不是真的让她等上一年。

陈清晓带上自己的笔电和几件衣服，离开这个家，坐上黄文瑜的车，回到黄文彦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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