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吗?」黄文彦送走了修车师傅。
他擡头看天空,天空一片白,浓浓的云层压得很低,看不见一点点的蓝。
这样的天空看上去就是不知道什幺时候,雨就要下了。
他眼中的挣扎,紧握的拳头,还有无法平息的内心。
「妳……明明记得我,为什幺要一直逃?」
「妳在想什幺?」
「难道,妳……妳真的爱上我哥了吗?」
「那我今生就要错付了吗?」
黄文彦收好所有的心事,转身进屋。
一楼的房间里,黄文瑜拉上窗帘,在床上,抱着陈清晓。
他拨着她的长发,这一头长发,是他让她留的。
她留了长发,他每周带她去保养头发,一头秀发,滑顺又美丽。
陈清晓看着他摸了自己留的长发,她的心、她的身还处在一直惊惧中,感觉不到他的温柔。
「我想试试看,自己的身体恢复了吗?也想帮帮妳。」昨天她的主动,让他觉得今天她应该也会想要。
「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吗?」
他又想要,有考虑过她的心情吗?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上的瘀青还没退,还在痛吗?
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笑了笑,胸口不再疼痛了。「好很多了。」
「好。」黄文瑜吻上她,一如从前开始了他们的亲密。
她的声音透过门板,破碎的声音和喘息声传到客厅。
黄文彦走进屋里,听见声音,僵在原地。
他低着头,握拳低吼,「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清晓,妳不应该被这样对待,妳那幺温柔,从来学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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