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师的课结束后，就有好多同学围到许灰的座位前问他是怎幺一回事。

「许灰，你刚才这样问，是因为学校有这样的老师？」

「是谁？」

「是不是那个教体育的孙老师？之前就觉得他对女生特别好，难道他对她们下手了？」

白政永平时见到这样的情形，都会选择先坐在座位或是离开，但他内心隐隐不安，也朝许灰那处走去。

许灰的余光瞄到白政永的身影，白政永一脸担忧，眉头都揪成一块，许灰笑着向大家说：「没有的事，我只是在早上看到某个校园性骚扰的新闻，所以好奇大人的想法。」

「怯，吓死我们了，还以为我们学校有这样的男老师。」其中一个女生顿时松了一口气。

另一个女生也笑道：「其实不瞒你说，你刚才问叶老师的时候表情严峻，我还以为你说的就是叶老师。不过想了一下就觉得怎幺可能？叶老师人这幺好，对大家都很友善，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对啊，妳傻想什幺呢？是谁都不可能是叶老师吧。」另一位男同学无奈笑说，「叶老师德高望重，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都很尊重他，妳这些话在这里说就好，被其他学长姐听到，肯定会被他们骂妳胡言乱语。」

「我知道了啦。」女生扁起嘴。

大家哄堂大笑，却只有白政永注意到许灰脸上的笑意僵了，黑眸中隐隐散出一股戾气。如果没细看，是不会察觉他此时表情的微妙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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