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邀请我来的吗？」

「所以你就来了？就不担心我做什幺吗？」

「你会做什幺吗？」

许灰没有回答，嘴角扯出一个弧度。

他拿起装了橙汁的杯子，再次走到沙发坐下，转过头道：「我觉得你有点难捉摸。」

「什幺意思？」

许灰打开电视，萤幕播放着不知何年的NBA赛，「之前一直觉得你对我有敌意，是因为我揍了孙伟立，所以你就不讨厌我了？」

这一点是问倒白政永了，他不答反问：「你感觉到我讨厌你？」

「是啊，不过现在好像没有了。」许灰勾唇一笑，眼神透着一丝自信，「讨厌的话应该就不会来我家了。」

「我们之前是对手。」白政永说。

许灰点头，「所以呢？」

「所以有敌意很正常。」

「是因为两次都输给卫斯理，所以才特别不爽？」

白政永默了默，没有否认。

「其实你打得不错，才刚开始打球两年能有这样的水准，还当上队长，叫那些从小学就开始打球的人情何以堪。」许灰又再次走了过来，手肘压在小吧台上，指着自己笑道：「我。」

「你怎幺知道我什幺时候开始打球？」白政永从刚才的话中抓到一个讯息。

「当然是调查过你。」许灰双眼弯弯，直接承认。

「为什幺调查我？」

「我们是对手，你的存在对我们来说是威胁，现在的你可能会觉得自己不比我好，但三年后就不一定了。」许灰说着忽然凑前去，白政永隐隐感觉到他呼吸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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