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后，季唯婕回到住处，脱掉校服后泡了杯热可可。

她坐在床上，打开笔电，登入某个匿名云端硬碟，点开一部命名为《C-BW073》 的影片。

画面里，灯光昏黄，女主坐在办公桌上，腿微分开，白袜湿透。

她看着自己在画面里舔唇、笑着说台词：

「有些渴望，是不能说的。越不能说，就越想做给你看。」

季唯婕笑了笑，合上笔电，心情意外的平静。

因为今天，顾衡舟看着她的眼神，和画面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

隔天第一堂是语文课。

顾衡舟站在讲台上，一如既往地冷淡讲课，衬衫熨得笔直，声音稳定。

没有人知道，他前一晚在办公桌前点开了那部影片的快转进度，试图确认──那是不是她。

结果确认了三遍，甚至在她嘴唇轻启的瞬间，按了暂停。

今天，他什幺都没说。

但季唯婕坐在教室后排，时不时擡眼，目光落在他的手背、腕骨、还有胸膛上的布料起伏。

他今天领口扣得比平时紧，但依然藏不住他冷着脸时那一条条若隐若现的青筋。

—

课后，她故意留下来收桌上的笔记。

顾衡舟一如往常关书、走人，但在经过她身边时，忽然低声说了句：

「戏演完了没？」

她擡眼，笑得无辜：「老师是指哪一出？」

他停下脚步，转头看她。

「妳那张嘴，很会念台词。」

「但会念，不代表不会叫。」

—

这句话让她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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