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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夜，房里的空气已经变成液体。

情报素浓得像快滴下来，地毯与床单早已被渗透，整间套房散发着熟透的气息。

夏予辰跪坐在地上，头发乱得贴住脸颊，嘴唇红肿，眼眶含泪。

他低头，颤着声音说出来：

「陆司寒……我想要……」

「你说会标记我……但你连操都还没操过我……」

—

司寒靠在墙边，一身深色睡衣，扣子扣到最上，冷得像雕像。

但那双眼睛，却一刻不离地盯着地上的人。

「我说过，你会求我。」

他走近，蹲下，伸手握住他的下巴，让他擡头看着自己。

「你求了吗？」

—

夏予辰用膝盖往前爬了半步，整个人贴上司寒的膝头。

「我现在求你了……」

「你再不咬我……我真的……真的会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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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一笑，低下头，吻上他耳后。

「你咬我？」

「好啊。你咬我一口，我就上你一次。」

—

夏予辰颤着，真的咬下去。

但没咬破。

只是一个微弱的压痕，像猫咪的磨牙。

司寒却像被点燃一样，猛地起身，一把将他抱起，压到阳台的玻璃门上。

—

玻璃冰凉，月光洒下来，两人的影子纠缠在一起。

司寒从后头脱下他的睡裤，手指探进去试了试。

「都这样了还敢装纯？」

「湿得我一手……」

—

「操你可以。」

他低声说，声音带着一点哑。

「但你记得，是你跪下来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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