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柜台时,白新羽的姨丈见我匆匆忙忙的冲出电梯,问我要不要帮叫车,我慌张的拒绝后,便头也不回地冲到大马路上拦车,一路直奔机场。
连白新羽这个人我都来不及多想。
目前我无法分神处理这部分的混乱情绪,至少此刻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了。
在去机场的路上,我又打了一通电话回家,努力压下嗓音里的颤抖:「妈,你们出门了吗?Ayla现在状况怎幺样?妳记得要带、带那个——」
「好好好,我知道,我们出门了,妳慢慢来,注意安全,等妳到再说。」
电话挂掉的瞬间,我才发现自己指节都因为太用力而泛白,手机还卡在掌心。
登记候补、等待、安检、登机⋯⋯所有流程我都像机器人一样,脑袋始终停留在那通电话里Ayla的状态。
她会不会痛得受不了?会不会害怕?我不在她身边,她会不会以为我不要她了?
好不容易盼到候补,我匆匆上了飞机,坐在座位上焦虑得不自觉咬指甲,一心只希望可以快速抵达台湾。
飞机落地时,我几乎是第一个站起来,焦虑的咬着下唇,希望离开飞机的队伍能再移动得快一些。我一边张望,一边把手机关掉飞航模式,传讯息给妈妈。
【我到了,妳们在哪?】
【在医院了,正在检查。】妈妈秒回。
一走出松山机场,熟悉又嘈杂的气息扑面而来。
台北的天气没有特别糟,却不知怎幺的,空气中总有一股说不上来的热气,混合著汽油味与潮湿的水泥气息钻进鼻腔。柏油路上喇叭声此起彼落,每一个人都在赶时间,计程车排队绕了好几圈,我好不容易才拦到一辆,拉开后座车门一坐下,整个人便不自觉往后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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