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凝固了。
白新羽瞪大眼睛,而镜子里的我憋红了脸,死死咬住下唇,撇过头肩膀开始抖动。
「⋯⋯沈月盈,很好笑吗?」他瞇起眼。
「没有啊,」我憋得声音发颤,最后终于爆笑出声,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一百块剪了个二百五的头,值回票价。」
「沈、月、盈。」他咬牙切齿,「妳死定了。」
结果被婆婆打了一下背,骂道:「麦丁挡啦!」
婆婆气定神闲地拿起梳子梳了几下,然后继续剃,白新羽的脸色比被剃坏的鬓角还要精彩。
最后白新羽破罐子破摔的直接请婆婆帮他剃了个小平头。
离开理发店后,他边走边不习惯的摸着头,短短刺刺的头发看起来特别清爽。我落了他几步,看着他的后脑杓和侧脸,心底一片柔软,觉得眼前的景象好像与十七岁的少年重叠。
当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线收到天边,我们已回到车边。
车窗外,金门大桥的灯光已经亮起,一盏盏暖黄与淡蓝交错,像是一道跨海的银河。偶尔几簇烟火在空中绽放,五颜六色的光影倒映在平静的海面上,色彩纷呈。
我靠在车门,双手揽着微凉的甘蔗冰杯,望着远方的桥身发呆。
烟火一次次绽放,像是我心中无数个念头,被点亮又随即消散,这一刻,我既想停留,又怕时间让这份暧昧消逝。
我偷偷转头看他,他正注视着桥上的灯光,眉眼间藏着一抹难以言喻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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