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璟川要走的前一天晚上，夜璟渊来到他的房间找他谈话。

兄弟俩面对面坐着，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墙上时钟的滴答声。

「行李都收拾好了？」最终还是夜璟渊打破沉默。

「嗯。」夜璟川点头，「明天下午的飞机。」

「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夜璟川摇头，「我不想太煽情。」

又是一阵沉默。

「璟川，」夜璟渊深吸一口气，「对不起...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很痛苦...」

「对不起？」夜璟川忽然擡头，眼中闪过一丝怒气，「哥，你在跟我道什幺歉？」

「你是在为爱上小羽道歉吗？」夜璟川的声音开始带着讽刺，「还是在为她选择了你而道歉？」

夜璟渊愣了一下，没想到弟弟会有这样的反应。

「璟川，我只是...」

「只是什幺？」夜璟川猛然站起身，压抑已久的情绪开始爆发，「只是觉得对不起弟弟？只是良心过意不去？」

夜璟渊震惊地看着弟弟，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你知道吗？」夜璟川的声音开始颤抖，但眼中满是愤怒，「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同情！」

「这不是同情...」

「那是什幺？」夜璟川打断他，「怜悯？施舍？还是高高在上的恩惠？」

书房里的空气变得紧张...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夜璟川的双拳紧握，整个人都在颤抖。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说你是天才，我呢？我就是那个永远追不上哥哥的弟弟！那个活在你阴影下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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