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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班长的车,即将驶向营区大门。
跟以往只能坐后座不同,身穿便服的天明,终于,换到副驾驶座。
今天也仅有他一个义务役的离营。
「医师」是上一位退伍的弟兄:只比天明早三天离营。
对方清空床铺和座位时,天明感到些许落寞。
并非感到寂寥,或离情依依──而是继前一位先退伍的义务役,他和另一位二兵又得接过「医师」留下的工作;对此感到无奈。
「医师」和另一位弟兄离开后,他成为同梯中倒数第二离营的。
或许有些不舍之情;不过,更多是「少了人手,工作都扔到我头上」的浅浅怨念。
少掉两个人手,天明现在被迫整天待在地勤餐厅;三餐都得洗铁盘、大锅,沦为实质意义的「洗碗工。」
「我走了以后,剩你们两个。」
天明听得出来,「医师」只是点出事实,没有多余的意思;他却意会更多语意。
「谢啰──因为你退伍,我成为『正职洗碗工。』」
「哈──好哦。」
「医师」交代完晾在晒衣间的迷彩服,便拎起黄埔包,准备到单位正厅。
听完队长、副队长最后一次离营宣教,就能拿到退伍令,挥别军旅生涯。
「退伍后,就去找你看诊。」天明不忘市侩地说。
对方也配合:
「好啊,先帮你挂号。这样你不用排队。」
「到时候,就指定【姓氏】医师的诊。」
「哈──好哦。」
两人握手道别。
今天,轮到天明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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