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有件事想请妳帮忙。」

赵裕荣推开家门，换鞋的动作格外小心，探头一看，苗瑀芳正窝在沙发里，抱着抱枕追剧，嘴角还挂着笑。他暗自松了口气，清了清嗓子开口。

「喔？你说啊。」她眼睛没离开萤幕，手里的零食一颗接一颗往嘴里送。

「我今天和黄正德在咖啡厅碰面时，看到一个好像是你们班的学生和别人莫名奇妙起了冲突。」

「什幺？谁啊？」她丢下手中的平板，猛的擡头瞪过去，「不对，你怎幺知道那是我们班的学生？」

「呃……」赵裕荣被盯得心慌，眼皮跳了几下，随口乱编，「就那个啊，我以前常去的便利店，她在那里打工。后来校庆那天，我又在妳们班的摊位看见她，所以记得脸了。」

「啊？所以是林晚霖吗？」苗瑀芳听他的描述猜出了人名。

「啊对对对，别人好像喊她这个名字。」赵裕荣假装恍然大悟般拍了一下大腿。

「起冲突？什幺冲突？她是个很乖的孩子啊，怎幺会。」苗瑀芳皱眉，满脸的不信。

「就……感觉她突然暴走。」赵裕荣故意压低声音，添油加醋道，「她同学的反应也像是这不是第一次了，好像最近很常这样。」

「真的吗？你该不会是编的吧？」苗瑀芳狐疑，扫了他一眼，语气瞬间冷了下来。

「你每天不是就跟着你那两个狐朋狗友混？哪来这幺多『看见』？」她说着说着一股无名火就上来了，抄起一只拖鞋扔向赵裕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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