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上这个,妳会好过些。」
那人转身,我听到喀啦喀啦东西滚动混着水花的声音,一回过头来,浅蓝色的毛巾轻抚我的脸庞,一阵冰凉触感顿时间痛觉退散。
我发现身上不舒服的湿透感已经不见,换上了一件宽大白衬衫,处在一个极为空旷的房间,很素,甚幺都是白色的,简单的床、桌子、冰箱,寂静素雅是我对这个陌生环境的感觉,恰好与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很搭配。
「妳是谁?怎幺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狐疑地问着;眼睛像是精锐的X光一般打量着这个人;她穿着一件白色的V领上衣,一件白色的牛仔裤,看似清汤挂面,却是打薄的羽毛剪短发配上瓜子脸,上头的五官长得极为细致,整齐的剑眉与大眼略显英气,笔直的鼻端呈现浑圆状,薄厚适中的唇带着一丝自然的粉红,我想像着她笑起来的模样,应该极为好看。
「妳身上没带任何钱,只有一张身分证,幸好有那身分证,不然我还真以为妳是大陆偷渡客,刚刚差点被我撞死,记起来没?」那女人略扬了扬唇,方才我才正想着她微笑的模样,立即见到了她的笑。
该死,我的想像没有她实际上明眸一笑来得美丽。
「如果刚刚不把妳抱回家,我看整条街都会因为有妳倒在中间而塞车。」羽毛剪女孩有着一丝台北都会风的帅气,明媚的眼眸中带着锐利的世故,「妳很瘦,住那儿啊?既然醒了,就给家里传个讯息吧,叫他们来接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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