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打不出的美好结局，还能不能有追求？

抱着爱人的身体，吻着朱子浅的泪珠，不让眼泪落下，口感有点咸。这是一颗有感情的珍珠泪水，一旦落入地上消失不见，没有人能够证明感情消失的瞬间，也就证明它的不值钱。

「妳…都记得？」

她笑得很美丽，「我不应该记得吗？」，说着又狡黠的说着「我该假装忘记吗？」

「妳…一直装得很好。」

「可能我只是想多偷看你一眼，再看你一眼。那种心满意足，你或许不知道，你也不必知道。」

纪云书扯了扯唇角，微扬的角度，宣示着不错的心情。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妳不应该有记忆？记得太多，跟负重前行没有差别。人类其实承载不了太多的记忆，生生世世的，太过混乱的脑子，对你对世界都不好。」

「为我消除记忆，就是你对我的保护吗？」

他认真的盯着朱子浅没有说话，或许语言在此时太过苍白无力。

「你问过我了吗？也许我爱的疯，是一种证明我的存在。」

纪云书怎会忍心如此？

「世界待妳并不亏待，妳的官配也不一般人。」他说。

「你真的好可怕，真的。」她回。

朱子浅讽刺的眼神，让人心痛，让人不忍，让人想逃。

「或许我不应该出现，对妳会更好。」

「所以你又想躲去哪里？或者，你可以带着我一起。」

「如果这是你唯一能够活着的方式呢？」

「你确定这不是一种惩罚？我只是想，爱着我爱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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