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像是听见什幺噩耗，季时屿瞪大眼，无比诧异地盯着姜至，「啊？」

「什幺？」他大脑短路。

姜至自己都没想到她会说得这般理直气壮，但害臊早被火气燃烧成灰烬，她睥睨着季时屿，满脑只想补回这份不公平。

「你不是看了我自慰吗？那我也要看你自慰啊。」

话音是不容置喙的刚强，姜至冷视着满脸通红的少年，「你说了，不管我想要什幺，你都会赔给我的。」

「所以季时屿，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打给我看。」

少女直视他，严肃的表情完全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季时屿滚了下喉结，干巴巴地喊了两声姐姐，试图侧身逃出她的桎梏，却被姜至按着肩膀躺回床上。

像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狗，季时屿仰视着身上的姜至，崩溃地想哭。

季时屿发誓，要是他知道当初干了那种卑鄙事会面临这样的后果，他就算精虫冲脑数百回，也绝对不会偷窥姜至的自娱自乐。

「姐姐⋯⋯」声嗓泛起哭腔，季时屿快疯了，「能不能换一个⋯⋯」

「没门。」

「自慰被撞见的羞耻感，可不是其他事能比的呢，除了一个——」姜至冷笑，双眼弯弯的，像弦月。

「那就是，当着别人的面自慰。」

早顾不上姜至为何能如此自然地讲这种色彩鲜艳的话，季时屿只觉精神崩溃。

天啊，他要干这种事的羞耻感能和姜至比吗？他才不只是要当着别人的面自渎，还是要当着他喜欢的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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