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惠，关她什幺事？」高毅不明白地问道。

「很简单，千惠希望小毅能离开芸起，而我希望你可以不要那幺在乎芸起。」她擡起脸直直地看进丈夫的眼底。「嫁给你成为高夫人，我一直都没有真实感，我常常害怕你其实不是真的爱我，而只是中了计，很快就会清醒抛下我。」

「我怎幺会在乎芸起？」

「或许是女人的忌妒天性吧，我发现你越来越常提起芸起，一开始反对小毅和年纪大他那幺多的女人在一起，但发现对象是芸起后，你却改变了态度，转而帮助她。我觉得…在你眼里我甚至不如她。」

高毅冷哼。「我就说忌妒的女人什幺事情做不出来！更何况是两个忌妒的女人！」

「小毅，」高台文站了起来。「你先出去，我和妳阿姨还有些事情得讲清楚。」

高毅瞪着父亲，冷硬地说：「你不要忘了这个女人设计了你、我、芸起，所有人，我希望你不要失去理智，被她说的那些话骗了。」

看着儿子脸颊上还印着自己的掌印，高台文突然觉得愧疚而苍老，他一向为自己的克制力自豪…

「小毅，对不起，我打了你。」

高毅摀着还涨痛着的脸颊，冷冷地说：「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芸起和李天健走出医院，在医院前的庭园小径里朝着他停在路旁的车前去，天色已经昏暗，路灯照在小径上，经过一整天在加护病房外的等候，芸起看起来一付十分疲惫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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