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避着他的注视。「没什幺好谈的。」

「是资金的问题吗？搞不好橙色可以赞助呀。」

她将切成条状的马铃薯在水里烫熟，平铺在另一个烤盘上。

「好吧，既然妳不想谈。」他将芸起的酒杯斟满酒，举起自己的酒杯，从杯沿给她一个诱人的笑容。「我倒是想到另一个可以谈的话题。」

她好奇地看着他。

「MoMA跟橙色签了约，未来一年里我们在美术馆的赠品部将有个专柜，MoMA挑中变形虫当主力商品，但是老美不认得妳，所以立妳的人形牌没意义。」

「那很好。」她批评道。

「前几天我和行销部开了个会，结论就是妳得帮我们拍个动态广告，我们会剪成一个三分钟的短片，配合展览柜用小型液晶电视播放。」

「短片？」

他点点头。「动画的构想是妳边煮菜，变形虫餐盘在一旁捣蛋，最后妳牵制住它们，将他们整成你要的形状，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听起来是个颇不错的创意，但她摇头：「合约里没有短片这一条。」

「会有另一份合约，当然酬劳也会另外给妳。」

算准时间，她将薯条送进烤箱，并取出已经膨胀到完美大小的面包，放下烫手的面包后，她将手指轻按在耳垂上解热。

他微笑着看着她，眼里写着欣赏。「所以我说那个开放式厨房是个好点子。」

「什幺？」她纳闷地看他。

「妳小时候有没有玩过钓鱼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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